“啪!啪!啪!说!到底谁是你的同谋!你说不说!啪!”“头儿,这丫头嘴还挺硬,打了半天皮都开裂了就是不招,我看直接上硬家伙,给她来个痛快点的!”“死丫头,到了这儿还这么嚣张,去!把火钳拿来,要火炉最底下最大最烫的那个!他奶奶的,老子还就不信了治不了你!”“头儿,拿来了,给!”“刘鸾瑶,老子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招还是不招?”“你们,最好打死我,否则,我是绝不会,招的”刘鸾瑶瞪着两个士卒低声说道。

镇北大营的地牢内,两个士卒为了尽早完成耶律浣交待的任务,好在自家主子面前邀功使出了浑身解数逼迫刘鸾瑶招供,无奈用鞭子抽,用盐水淋浇伤口,用竹板夹,期间犯人昏死了三回,都被他们用冰水浇醒后继续审讯,眼看王爷就要来了,刘鸾瑶还是没有说出背后的同谋到底是何人,这会让王爷觉得他俩办事不力,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不配呆在镇北大营,到时丢了饭碗不说,以耶律王爷的脾气,更会先把他们抽一顿以示惩戒,所以他俩必须在耶律浣来之前,让刘鸾瑶招供。

“刘鸾瑶,老子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招还是不招?你再不老老实实招供,瞧见没有,这火红火红的烙铁可就要落在你细嫩的皮肉上了,你已经挨了鞭子了,不想再挨铁烫了吧,那就快给老子招!”“呸!契丹狂奴!有什么招数,你们,尽管,使出来,我,我要是服句软,我就不是,刘继元的,女儿!”“我看你是纯粹找死!老子就成全你!”滚烫的铁夹毫不留情落在了刘鸾瑶的左肩上,剧烈的疼痛顷刻间如烈火般传遍了全身,刘鸾瑶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大叫一声昏死了过去,任凭冰水怎么浇都没有醒来,瘦削的脸颊透着死亡般的面色,而这,还只是噩梦的开始,只要她还活着,还存有一口气,耶律浣就不会轻易放过她!

大宋都城,汴梁,“臣,赵普”“李崇矩”“参见圣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两位爱卿请起”“谢皇上!”“皇上,您深夜召见臣等,可是南唐那边出了什么事?”许国公赵普先声问道。“朕半个时辰前收到一封匿名信,信中含有天抚大营忠武将军闻人瑛肃写给辽国军师失不增的叛国信,信上盖有他本人的帅印,你们自己看看吧”“什么??!”二人听了赵匡胤的话,顿时大惊失色,闻人瑛肃,他私下与辽军勾结??这,这怎么可能呢?两人急忙打开圣上递给他们的信件查看,里面的内容着实把他俩吓了一跳,这字迹,确实是闻人瑛肃的,印章,也是他的专属将军印,可是,可是,这事来的也太过突然,也太过诡异。

“皇上,不知这封信是何人送来的?”“信是通过驿站五百里加急送到开封府的,朕看到这封信时,万分诧异,可又一时辨不清真假,特招二位爱卿前来商讨”“皇上,依臣之见,此信定是辽军一手伪造的,目的就是想挑拨我军内部的关系,不可当真!”“赵大人所言极是,皇上,闻人少将军乃是我军不可缺失的将才,十几岁便跟随他父亲闻人晟东征西讨,收复中原,立下战功无数,对皇上,对大宋,也是忠心耿耿,说他通敌叛国私下勾结辽人,这事,是绝对不可能的!”“那这封信又该如何解释?上面白纸黑字可是写的清清楚楚,军中除了他本人,还有谁能轻而易举拿到他的帅印?”

“皇上,辽人一向诡计多端,善于谋划,纵然这个印章是真的,可信内容的真实性还有待商榷!”“爱卿有何高见?”“皇上,臣有一个建议,闻人将军曾是晋王殿下的人,追随晋王也十年有余,要说军中最了解闻人晟的非晋王莫属,您不信闻人晟,也应该信晋王殿下吧,不妨听听他对这件事的看法之后再做决策!”赵匡胤听了李崇矩的话低下头沉思了片刻,其实他在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便知道此信是假的,可他并没有说破,身为一国之君,决不能凭感情用事,他很欣赏闻人瑛肃的勇猛果敢,可同时又对闻人晟和闻人瑛肃心存芥蒂,只因他父子二人在军中的威望实在太高,他是怕有朝一日,这二人会像韩信李筠一样,拥兵自重,起兵谋反,自立为王,因此,欣赏归欣赏,该提防还得提防。

沉默了半响,赵匡胤抬起头对着赵李二人说道“就依爱卿的,来人!”“奴才在!”话音刚落,门口侍卫应声进入。“立即宣晋王进宫见朕,另外,把二皇子也给朕找来!”“是!”“二位爱卿先退下吧,朕要跟晋王好好商量一下,朕也相信忠武将军是无辜的,可这事事关重大,为了军心的稳固,还是用心调查一番才好”“皇上说的是,那微臣就先行告退!”“臣告退!”二人朝龙椅上的赵匡胤行了礼,默默退了出去,而赵匡胤看着这两人的眼神别有一丝深意,待他俩出去之后,又拿起桌上的信件仔细查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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