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绫看到白慕真三人一副恍然初醒的样子,微微一笑道:“关于镇里人为什么会眼睛不全的解释,只是我的推测。所以,如果要想知道这个推测对不对,还得知道镇里人是不是真的曾经害过这个白衣女人?只是我们现在被关在这牢里出不去,否则,我一定要好好地,仔细地问问。”

右虎听了立即走到铁门,用腰中剑劈了一下铁门和铁栏,想看看能不能劈断。但是铁门和铁栏坚固异常,岂是他的剑能够劈开的?

他转过头看着温绫道:“公子,此铁门很坚固,看来普通的刀剑是耐何不了。”

“嗯。”温绫点点头,说:“既然如此,我们就等到有人来的时候,再想办法叫人放我们出去吧。”

“嘿嘿……”白慕真看着温绫突然很得意地笑了一声。

“笑什么?”温绫怒问,面对白慕真的笑脸和眼睛,她总是会情不自禁地感到一种厌恶,想要对他进行折磨一下,再插一下他的眼睛。但此刻,白慕真的眼睛已经被她插得又黑又肿,除非有必要,否则实在不能再插了。

白慕真立即闭上笑声,看着温绫说:“公子,我们要出去何其简单啊。因为我慕白出门在外,别的贵重东西没有,但是家传宝剑却是有一把。我这把宝剑,可是削铁如泥,吹发能断……”

“当真?”温绫惊喜地眼睛放光,她满眼期待地看着白慕真从包袱里掏出宝剑。但是,当她看到白慕真掏出来的宝剑是一把锈迹斑斑,模样丑陋的‘小刀’时,她真是气愤极了。她立即走过去,一把夺过白慕真手中的‘宝剑’,用‘宝剑’指着白慕真鄙视道:“就这把丑陋又生锈的小刀,亏你还当宝一样对待。我看哪,用它来切豆腐也未必能切得开。”说着,她就要舞起剑来……

“停!”白慕真突然命令了一句,这一句,声音虽不大,但自有一股不抗拒的力量,竟然让温绫停下了手,愣愣地看着白慕真。

白慕真一脸严肃地把温绫手中的宝剑又夺了回去,这才一脸的笑意,看着温绫笑道:“公子难道没有听说过人不可貌相吗?刀剑嘛,自然也是不可貌相的。”

温绫心里老大不痛快,只因白慕真敢对她下命令,而她竟然不可思议地听话了。

白慕真说完便把短剑的锈套拔了出来,于是,一股金铁之气,砭骨生寒,森森寒气立即就将整个铁牢笼罩起来,直逼人的眉睫而来。

右虎和左龙一看立即双目放光,不约而同地大赞一句:“好剑!”

温绫当场就愣住了,她实在没有想到这把锈迹斑斑的剑,竟然是被套上一层锈套。当它的锈套摘除之后竟然有如此的威力气场,摄人心魄的寒气。

白慕真微微一笑,举着宝剑走向铁门,在铁门的锁心处一划,但见寒星溅溅,剑气森森流过之后,只听‘嘣’一声,铁门被风从外面吹了开来。于是,四人看到外面树影摇曳之下,月光点点,有如万涛星海,一层一浪地摇罢晃动,这光景一时美不胜收,一时又黑沉如夜海。

温绫一时看呆了,直到外面的凉风吹到脸上,她才惊醒过来。她连忙口角流水,两眼放光,狗腿似地扑到白慕真身边,扒拉着要抢白慕真的宝剑。她一边抢,一边马屁连连:“好滚蛋,滚蛋好,公子我刚才有眼不识泰山,误把宝贝当废铁。请你行行好,把宝剑让我好看一看,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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