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诉衣回到京城后,上奏了曹绎的罪行,而历城这边,君子昀的暗中安排终于展开行动。
陆汲与秦岁在颖城边上抓获了几人,说是造成安水郡水患的一群山贼。
“王爷这次,可是下了大功夫,哈哈。”秦岁邪笑着,看着边境上败逃的苍国军队。
“苍国想要从颖城打开禹国的门户,痴人说梦!”
“不论怎么说,这个哑巴亏苍烨是必须咽下去了,哈哈哈哈,收工,小爷要去历城看看你那傻儿子!”
“你!”陆汲无可奈何,这秦岁,一副流里流气的样子,真怕自家儿子被他给拐坏了去。
“祎儿还小。”
“还小?汲叔,你太惯着他了。”
秦岁说罢,便脱了战袍,悠然潇洒而去。
安水郡的事情忙得差不多了,惊蛰从安水郡来到了历城,同叶芾一起回了京城。
“林孟升和朱夫子他们呢?”
“已经在路上了,属下不放心相爷,特地来与您一道。”
“嗯。”叶芾坐在舒适宽敞的马车里,一旁是陆祎。
“武陵,王爷怎么不和我们一路呢?”
“他呀,喜欢一个人,无拘无束的,跟我们一路太拖累。”
“喔。”
历城,君子昀在房间坐着,池鱼收拾着衣物。
“主子,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池鱼颇为神气地嘟囔着。
“说。”
“主子被丞相的美色诱惑了!”哼,刚离开丞相一会儿,主子就一直愣在那里。
“美色?”
“嗯,可惜了丞相是个男的,不然能祸害更多人呐!”
“男的……”君子昀若有所思,却被一旁的池鱼打断了思虑。
“主子,为什么不跟丞相他们一路,多热闹呀!”
“不是还有你吗?”
“咳咳!”池鱼呛了口水,好吧,他是个能热闹的。
陆净川和陆汲分别送着陆祎和两位大佬远去,汇合在回府路上却是心事重重。
“祎儿这孩子,怕是卷入了大的争斗里。”
“选择那条路,他就应该经历那些。父亲,当初我要进京你就阻止了,这一次,让祎儿自己选吧。”
“好好好,你们父子俩,真是让老头子我操碎了心。”
陆汲笑了笑,鲜少跟陆净川交流,今天算是破天荒,两人聊了一路。
“清归那孩子,去哪儿了?”陆净川发问。
“不知。那日丞相醒后,他就走了,听人说去了颍城?”
“颍城正在闹灾疫,他去不是胡闹吗!”
“颖城怎么会闹灾,不是派人去扼制病源了吗?”
“颖城是源头,又是苍国的地界,我们管不着。”
“唉!他这孩子!”陆净川狠狠叹了口气。
“父亲,你也知道清归的性子。救‘余相’是他的意愿,救安水郡是我们的意愿,而颍城,怕是他自己的意愿了。”
“跟她母亲,一样任性!”
禹京,余府。
拾诉衣拿着手中的信件交给余相顾:“老师。”
余相顾漠然,拆开信来,看了后又合上:“完成得很好。这次去安水郡,有什么收获吗?”
“学生觉得,丞相是个很奇怪的人?”
“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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