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楼准备不作死不作为,等着薛隐找他。这个薛隐能随着自己穿越,还有这么神奇的装备手表,一定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但她好死不死穿成了个三等洒扫婢女,被一瓢凉水泼醒不说还有一顿结实的鞭子,她被抽的哇哇叫到处乱窜躲避着鞭打。那抽打的婆子泄了愤,又吩咐她干活,稍有不如意就有一顿鞭子。段小楼哪里受过这委屈,又想到前两次薛隐过来基本在她穿越后四五个小时之后,四五个小时的鞭打那她还不如去死。反正也死过两次了!于是段小楼一不做二不休抢了侍卫手中的长剑抹了脖子。
果不其然她还在穿越,这里说不上古代还是现代。身处的这木雕的二层小楼摆设也是正常的床榻花瓶案几,三面房屋围成一个天井小院,和前几次的穿越建筑都很相似。小院里四个人穿着白色T恤.....在....打麻将?他们T恤上各印着一个类似门神的东东,四个人个个虎背熊腰魁梧异常,衬的围坐的方桌小小,坐着的凳子小小。四人皆面目狰狞不像正常的人类。
她身上穿的就是自己去接货的衣服,让她误以为自己已经回到了现代。要不是见那一直狐貂从门口窜了进来变成了十来岁的孩童,她真的要为自己的回归唱歌舞蹈了。她赶忙翻看了下手表,上边没有纪年事件,就写着天王办事处。
“楼上的下来吧,不用躲我们看的见你。”其中一个人甩了一张牌出去,没看段小楼却明显是对段小楼说的。
段小楼在二楼的柱子边上伸头张望,本欲看看周遭情况就找个角落窝着,听得底下人这么一说她本能的一缩。有了前两次死的经验,她不想和空间里的人接触,因为有接触就昭示着死亡,再死不知道又穿到哪里去了。起码这个地方还没发现有设定情杀他杀自杀总之让她死的桥段,直觉告诉她她在这能等到薛隐。没成想她还是暴露了。
“嘿嘿,今天天气不错,哥哥们玩牌呢,那我就不打扰了。”段小楼大着胆子边沿着木质台阶下来边说,傻笑的看着四人脚步不停往门口蹭去,“我路过路过,你们继续。”
四人也看着她,她后退着一脚出了门,立即抽搐不已,一股电在她体内乱窜。四人哈哈哈大笑,只有那孩童伸了手一把把她拉了回来。她跌在地上,那小孩笑着摸着她的头仿佛在安慰她。
“新手果然是新手,这是办公室的防御网,没有办门禁卡是进不来也出不去的。”其中一人摸了摸胡子。
防火墙?门禁卡?难道她回来了不成?
段小楼觉得说话这人有些眼熟,“是你?你。。。”
“哈哈,记性不赖,前些日子我和雷公胡闹时确实见过你。我问你话你没有答我,我就被雷公劈晕了。我叫魔礼海,这是魔礼青,魔礼寿,魔礼红,那小孩是寿寿的花狐貂。”那人爽朗道。
“所以我不是在做梦,你和雷公吵架真的?”段小楼有些激动,她这才看清他们的T恤上印着的就是他们自己身穿铠甲的神仙模样。“你们是我认知的那个魔家四将嘛?”
“可能有点不一样,我们不守南天门了。”
“改守封城的门了?”段小楼脱口而出。
这话似乎戳到四人的痛脚齐刷刷的暴长一尺,围了个圈俯视着段小楼。四人面目本就狰狞,笑和怒都瞪着眼珠子,段小楼抬头一看差点吓尿了裤子。“哈,我初来乍到不懂规矩,还望大仙们饶命。”段小楼脑子里突然蹦出不知道哪里看来的台词,怂巴巴的说道。
“小姑娘,我们四兄弟有了更高级的职业,请叫我们时空门卫!”
“还是守门的啊?”段小楼弱弱的说。
突然画风一转,她被拎起来安坐一个小板凳上,魔礼海拖出一个烧烤架子,魔礼青拎出一捆啤酒,花狐貂变回原形跳到段小楼的腿上啃着瓜子。魔礼红摆了张红布桌子撑起他的混元大伞,拿了把折扇惊堂木一敲就开了说。
段小楼看着阵仗是又雷人又新奇,仿佛在开海滩派对。段小楼一时判断不出那个细节会至她于死地。
于是接下来段小楼接受了一次洗脑式的科普,基本上颠覆了她所有的认知!
原来人类发展历史更迭除了被书本记录,时空也在记录,也就是所谓平行空间。专家和作家都对平行空间做过研究,前者称五维空间后者则玩着穿越。平行空间被分为历史空间和虚拟空间,历史空间包括了唐宋元明清这样的朝代更替,每一百年分为一个时空,历史空间某一个点的改变会引起后边所有历史进程的连锁反应。而虚拟空间是由历史空间各时期的人类创造的小说戏剧和影视作品构成,虚拟空间某个点的改变只会对单时空有影响。就如段小楼穿越的唐朝时空为历史时空,《至尊女皇》是虚拟时空。
时空众多纷杂相互交错,穿越事件丛生,于是就衍生了时空修复师这个职业。那些不慎跌入另一个时空的人都由修复师帮助返回自己的时空,从而维系所有空间的平衡。时空不错乱,人类的认知就不会错乱,人类认知不错乱就能像更高的文明发展。而一旦错乱就会妖魔横行,各个空间的人混杂在一起认知困难,历史空间相互影响瓦解可能连人类都不复存在。
“历史空间会认知错误这个不难理解,虚拟空间错了我们怎么认知?”
魔礼红翻腾着烤串,呼扇油烟,“这个也不难理解,虚拟时空改变直接反应在成书的纸上,影视剧的影像里。你想想看你认识中葫芦娃是七个被穿越杀死两个后变成了五个,大家再去翻看葫芦娃发现只有五个,剩下两个哪去了连原作者都解释不清楚。”
“所以你们都是修复师喽?”段小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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