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是执政官的女儿啊”

“我知道,但是你要尽快适应你的新身份。明白吗?”

“哦,明白了。”

“好,下面我说的话很重要,你要记清楚:这个走私商人就是鲁特的父亲!作为夏洛克的女儿,而且是专门负责本案的特使,你有权利对整个案件进行裁决。在你调查清楚鲁特的父亲的底细之后,你却发现逼迫鲁特家族走私资源的罪魁祸首正是村子的财务官蒂法尼以及奴隶长葛罗瑞亚,这两个人联手,利用自己的职权胁迫鲁特的父亲替他们走私资源。现在水落石出,你准许鲁特的父亲及其家族待罪立功,将两人缉拿归案!”

“但是鲁特他们家能对付得了掌握实权的财务官和奴隶长吗?”

“我不清楚,赌一次吧,我总觉得鲁特的父亲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陈涛皱起眉头。

“嗯,明白了,然后还需要我做什么?”

“如果顺利的话,政务官和奴隶长将会被控制,而我就是你的人证,他们仓库里的樟木就是物证。到时你以底比斯城特使的身份,宣布处死这两个人!”

“处…死?”

“没错,按我说的做。接下来虽然罪魁祸首已经伏法,但是作为村子的执政官,泰勒领主依然难辞其咎,但罪不致死,你代表夏洛克大人收回他的领地,并将执政官之职位暂时交由鲁特的父亲代理,等待新的领主接手。”陈涛把每一句话都说的很清楚,生怕月婵错过一个字。

“我明白了,然后呢?”月婵

“其他事情我来处理,现在我们就去鲁特他们家。”陈涛拉着月婵想村南边走去。

“陈涛…我害怕”虽然是游戏,但是月婵依然觉得这件事对于她来说很困难。

“别怕,有我呢,到时候只要你有足够自信,他们都会臣服在你的脚下!”说着,陈涛下意识的握了一下月婵的手,发现她的手很凉,而且手心出了很多冷汗。

感受到陈涛手心的温度,她情绪稳定了一些。

“砰砰砰!”

“谁啊?”依然是鲁特的声音。

“是我,陈涛!”

“哈哈,是陈大哥啊,怎么一直也不来看我,我还以为…”打开大门,发现气氛有些不对,上次见陈涛的时候,给他的感觉是一个很和善的大哥,而这次看到他的眼神之后,他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陈…大哥。你们这是?”

“你父亲呢?带我去见他。”陈涛平静的问道。

“在屋里面呢,你们找他有事吗?”鲁特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了。

“少废话,带我们去见他!”陈涛从包裹中取出了斧子,杀气腾腾的说着。

“陈大哥,有话好好说,我……我这就带你去见我父亲。”

“带路!”

三个人向前走了一段路就到了一间屋子门口。

“父亲就在里面。陈…”

“砰!”陈涛一脚踹开大门。

一个看起来有50几岁的男人端坐在屋子中央,深邃眼神有种让人看不透的感觉。

“呵呵,两位果然来了。”对于陈涛二人的到了,他仿佛没有太多的惊讶。

“你就是鲁特的父亲?”

“是的,我之前派人跟踪过你们,他跟我汇报过两位的举动,如果我没猜错,你们已经设计骗取了政务官和奴隶长的信任,现在掌握了不少的证据了吧。”

“没错,今天我们就是来抓你的!”陈涛继续说。

“哎,10年了。底比斯终于派了一些有点脑子的人来。我这老头子活的时间够长了,只是难为了我的儿子。不过不知道两位到底是什么身份呢?”

“我是底比斯城邦执行官夏洛克的女儿,这次是专门来调查这件走私案的。这位叫陈涛,是本村的村民。”月婵说道,“走私是重罪,你跟我们走吧,不要反抗,否则会连累你的亲人。”

“陈大哥,你不能带我父亲走,他是被逼的!”

“鲁特!住嘴!”他高喝一声。

“鲁特,你把话说清楚,你为什么说你父亲是被逼的?”

“当初财务官和奴隶长一起找到我的父亲,说是要谈一笔生意。要父亲帮他们私下收购资源,然后不上缴到村子里,而是走私到其他城邦。而财务官和奴隶长可以保证他们不会被上面查出来。走私获得的利润三个人平均分。如果父亲不同意就要把我们处死”鲁特道。

“好大的狗胆!一个小小的财务官和一个奴隶长就要处死奴隶?”月婵生气的说道。

“想必您也知道,这里执政官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废物,政务一点也不管,只要那个财务官和奴隶长串通起来给我父亲按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到时候恐怕真的凶多吉少了…”鲁特无奈的说着。

陈涛早就猜到鲁特的父亲和财务官他们私通,原以为他会主动求饶,并说明原委。却没想到是他儿子鲁特主动说出来。而他本人仿佛心甘情愿替两人背黑锅,莫非有什么隐情?

“刚才一时情急,多有得罪,请问您怎么称呼?”陈涛越来越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小人全名叫亚伦?盖尔,两位大人叫我亚伦就可以了”亚伦不明白为什么陈涛的态度会来一个180度的转变,只好恭敬的回答。

“亚伦大叔,我也是奴隶,深知做为一个奴隶的艰辛,尤其是在自己成了家,有了孩子以后,而走私这种事情风险太大,抓到就是死罪。所以我相信你儿子的话,你是被逼的。”陈涛说完转过头看向了月婵,“小姐,如果可以的话,还请赦免奴隶亚伦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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