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大活好是性福,器大活不好嘛,那就是地狱了。

安然可不会任由沈沧这样干,于是当下就道:“我跟你说吧,以前我也不知道,但几次同房太痛苦了,我实在受不了了,就偷偷问了嬷嬷,嬷嬷说你这样做错了,所以呆会你按我说的做,行不行?”

她可不管这样说了后,会不会让沈沧觉得她不好,再不好,总比被折磨好。

不过沈沧显然没觉得她说的过分,当下听安然说,她问过人了,说他做错了,忙虚心请教,道:“怎么弄?”

其实他有时也有些疑惑,为什么有些人那样热衷这件事,明明做起来疼死了,一点也不舒服——没有润滑,他凶器又太大,在个小地方自然挪腾不开,被箍的紧紧的,不舒服也很正常。

现在听安然说他可能做错了,自然虚心请教了。

安然道:“你听我指挥就是了。”

当下安然便指挥沈沧如何如何,沈沧以前根本不知道这些,这时看还能这样,不由大开眼界。

不多久安然情动,轻吟出声,从未听过这种声音的沈沧只觉得美妙无比,让人听了热血沸腾,当下再也忍耐不住,便干巴巴地道:“现在我……我可以进来了吗?”

安然没有说话,只是将手搭在了那件凶器上,沈沧再傻,也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当下便整装上阵,当下安然又提示他在做的过程中,怎样更舒服。

于是沈沧终于有了人生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性福欢爱,也明白了为什么有些人痴迷此道,甚至有君王从此不早朝的话了,实在是这种感觉太美妙了,暗道要是次次都跟今晚这样美好,那他就算自诩自控力强,不会纵情声色,白天黑夜地瞎搞,但估计夜夜春宵,还是想的。

安然可没想到终于知道怎么做了的沈沧会这样想,她这会儿看账本根本看不下去,无他,该死的沈沧持久力实在是太长了,折腾了她大半夜,腰都被他弄断了,现在坐一会儿腰就酸的难受,偏偏沈沧今天起来还精神得很,且比往常更精神——终于尝到美味了,能不精神么——看的她就郁闷啊,暗道果然武人的体力真好。

本来她今天该继续锻炼的,但因为太累了,最后还是到了半下午,人缓过点劲才开始跑步。

等到了晚间,沈沧厚着脸皮又想成就好事时,就被安然一爪子按住了。

“怎么了,昨晚不是挺好的吗?怎么今天又不让我做了。”沈沧委屈地道。

安然咬牙切齿地道:“太累了!以后要么一晚上只准做一次,要么就隔一天一次,你选吧。”

无论哪个选项沈沧都觉得不友好,一晚上只做一次,那做完一次后,还有性趣,被打断了,岂不是难受?隔一天做一次,现在他就想要,却要不到,那也难受啊!

于是沈沧便讨好地道:“要不你趴在床上,什么都不用做,这样就不累了,行不行?”

“滚!”安然抓起枕头扔他。

还什么都不用做,难道她是充气娃娃,被人戳那么长时间没感觉的?

虽然教会了沈沧怎么正确地行房,但就沈沧那个尺寸,那个时间,久了那儿还是很不舒服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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