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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可不是被吓大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江丽婷在骇过之后,怒火十足的怼回去——

因为她看到丈夫濮阳梁回来,她觉得不用再怕栾家这对雄壮的父子!

未想,被引过来的濮阳江夫妻和濮阳河夫妻,一同出现在濮阳三房大院,还是由着周云月开口:

“梁生,你要是不处理也行,可以由着她们婆媳试试结果、正好权当给咱们村的妇孺上一会课好了。”

周云月一看到江丽婷这牙尖嘴利的泼妇样就生厌,对着梁生冷声说:

“哦、对了,别说我这大伯娘没提醒你们夫妻,依咱们国家的现有法律制度,确实是有‘诽谤罪’的,当然…你媳妇是孕妇也不必怕,牢里一样可以生孩子、”

说到这里时,周云月猛地拍了下手掌,朝着梁生摊开手,笑眯眯地再纠正:

“哦不,差点被亲家误导了。梁生呀、按照你家的情况,她是肯定会被强制给打胎的——

谁让她肚子里怀的这一胎,可是超超生的。”江丽婷名下可是已经生了三个女儿了。

她们村在镇边缘,计划生育现在在农村虽抓地不怎么牢了。但是登记人口,却是年年在做,不上户也行,村里的分红,拿不到而已。

栾家人的话,璩美英和江丽婷都可以不信。但是周云月的话,这婆媳却是知道,这话十有八.九是真的。

璩美英先是听到‘女儿’时,已经是气的不行。再听到‘打胎’两个字眼,又怒又焦急的扑到大嫂面前,哀求说道:

“大嫂,你快想想办法,我怎么能让我的大孙子出生在牢里。”

会、会被强制打胎?江丽婷一听到这话,惊悚的连连后退,看到丈夫走过来了,她激动的扑上前,尖叫道:

“他爹,你快救救我——”

“谁能救你,你自己犯的罪,自己解决!”濮阳梁和濮阳源,这一回却是异口同声的喝道。

“真是丢脸啊!要是我,真有这种败家的儿媳妇,直接就休了,还留着来干鸟呀?!这亲娘的品德如此败坏失德,不管生出什么玩艺来,简直就是孽子孽孙!”

围观的村民最后,冒出了一句老太婆的尖锐叫声,却是不知何时,濮阳三房外已经围着几圈的村民了。

因为昨天中午在村后头,关于栾宜玥和江丽婷的闹剧,被濮阳江一主持,已经闹开了。当然,话题的方向不如江丽婷想的那样,倒是适得其反的,一致都认为是江丽婷这亲大嫂在作恶!

濮阳江夫妻的为人,在村中是公认的有公道,而江丽婷则是出了名的泼妇和懒妇。

谁是谁非,根本不用存有疑问。

再来,栾家人一行人是气势凶凶而来,一路上都引得村民一个传一个的,好事的都尾随着栾家人来到濮阳三房。

早点尾随而来的,那是跟着栾家众人,一起听到璩美英和江丽婷一开始算计栾宜玥的话头!

越传越多村民来,倒不用召唤了,单是濮阳三房外的围墙,就已经围着大半个村的人。

幸好也不全是看热闹的,亲近的都分散去请濮阳大房、二房,濮阳梁这个当事人丈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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