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秦松觉得腹中空空,一股饥饿的感觉猛烈袭来。也难怪,他一直没吃东西,水都没喝一口,又练了半天武功,不渴不饿都怪了。

秦松:“穆姑娘,你可带吃的东西了?”

穆念慈:“只有随身带的几块干粮,恐怕不够咱们俩人吃一顿的。而且公子也不用穆姑娘长穆姑娘短的,叫我念慈就好。”

秦松:“念慈,那咱们出去找点吃的,看看着附近有人家没有。”

穆念慈:“我看这地方以前是一处庙宇,离这不远应该会有镇子,咱们顺路找找,应该能找到。”

秦松和穆念慈结伴而行,穆念慈不亏是走南闯北的姑娘,顺着她找到的路,走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就来到了一个镇子上,镇子规模不大,约莫几百户人家,房子多半都是土坯茅草房,个别几个比较大的房子则是青砖砌成。街道上的行人大多穿着灰色与青色长衫,男人一律用深青色布料裹头,女性则多半穿粗布淡蓝色长裙,个别几个年轻女性则头戴金钗,应该是家境较好。街道上有叫卖糖葫芦的,有抽帖算卦的,还有一家客栈,店小二在门口招呼客人。不管怎么看,这都是一个古代的中原世界。不过镇子上的人看秦松的眼神都怪怪的。

还是穆念慈反应快一些,随手拉着秦松走到了一个裁缝铺里。

秦松:“你拉我来这干什么,另外街上那些人为什么都这么看我?”

穆念慈:“你看看你这一身行头,莫说他们觉得奇怪,连我都觉得怪异。”

秦松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现在还穿着以前世界的衣服。自己上身穿着一个没有牌子的藏蓝色西装,里面穿着一个白色衬衫,下身穿着浅白色长裤。这一身还是自己在上大学的时候,在一家西餐厅打工三个月才攒钱买来的。就是为了参加招聘会的时候,给面试官留下好一点的印象。可惜现在是用不上了。

看来还是换成跟大家一样的衣服吧,要不走到哪都会被当成怪人。

秦松走入裁缝铺一看,只见铺子里四周堆放着布匹,多半都是粗布,颜色也只有几种。也有几种比较细腻的料子,看上去价格不菲,也许是为年轻美貌的女子订做衣服所用。

裁缝铺掌柜:“二位客官,是来做衣服,还是缝缝补补?别看我这铺子小点,上好的丝绸也有几匹。”

穆念慈:“你这有现成的衣服么?给这位公子挑一件合身的。”

裁缝铺掌柜:“好说,好说。我们这也有几件现成的衣服,我看跟这位公子正合身。”

秦松看这位掌柜个子不高,穿着一身绸缎制成的衣服,圆圆的脑袋满脸堆笑。看样子他这铺面生意还可以。

秦松:“念慈,你有钱么?我现在可以是身无分文啊。”古代可是收金银和铜钱的时代,身上带的几块钱纸币估计都没人认识。

穆念慈:“公子,没事,有我呢。掌柜,你这衣服怎么卖,收铜钱还是碎银子。”

裁缝铺掌柜:“这位姑娘一看就是走南闯北的行家,现在这年月收铜钱的不是没有,不过也不太多了。你有散碎银子最好,银子这东西到哪都收。”

穆念慈:“那好,碎银子我这有,先给我家公子挑一件合身的。”

裁缝铺掌柜:“好说,前几天也有小子来我这定做衣服,结果我做好之后他又不要了,最后只给了我定金。真把我给气坏了。我看你家公子的身材跟那小子差不多,我这就拿衣服过来。”

秦松看着掌柜打量自己的眼神也充满了怪异,不过当掌柜听到念慈有银子的时候,怪异的眼神立刻消失不见,眼睛里都闪着银光。

不一会掌柜的就从后台拿出一套衣服和一块裹头的布巾。可惜秦松头发太短没法裹不上,只能换衣服了。秦松走到里面换衣服的时候,听外面掌柜的问穆念慈,“你家公子以是不是出家或者受过髡刑啊,要不头发怎么这么短?”髡刑是指剃光犯人的头发和胡须,以人格侮辱的方式对犯者所实施的惩罚,古人认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也,孝之始也!所以剃光了是对他的一种羞辱。

穆念慈:“这个是我们家公子的私事,我是下人也不能过问公子的事。”

裁缝铺掌柜:“是我多言了,恕罪恕罪。。。”

秦松听着一阵无语。。。

换完衣服出来一看,还觉得挺合适。穆念慈和裁缝铺掌柜看秦松的眼神也和善多了。看来这身衣服还不错,自己头发短点就短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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