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狱中待了没多久,那侍卫便来催促,吴心竹一脸泪水,满是不舍的被郑危拉走了,郑危去拉吴心竹的时候,才看清了吴忠的长相,炯炯有神的双眼,一头灰白的头发,略显苍老的脸,依稀能看出当年英俊的模样。也难怪吴心竹这么漂亮了。
出了大狱,吴心竹还未平复伤心的情绪,说道:“他们竟然打断了我爸的腿?这也叫暂时安全吗?郑危,你说过,一定会救我爸出来的,你要说话算话...”
“心竹,你放心,我一定会救吴伯父出来的。你现在还能见到伯父就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只要人还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吴心竹抹掉脸上的眼泪,努力停住悲伤的情绪,说道:“那我们现在去哪?”
郑危拍拍身上的官服,“锦衣卫办公室。不过我刚才见伯父觉得有些面熟,伯父是在哪里工作的啊?”
吴心竹反问:“我之前没有告诉你吗?”
“没有啊,在桃水村的大石头下你只是告诉我伯父是个科学家而已...”
“我爸在数字科技研究中心工作,他是那里的副院长,我以为你说自己是个科学家会听过他的名字呢...”
郑危努力回想了一下,似乎在哪里见过吴忠,他只知道他爸和研究中心的院长很熟,想了半天,郑危也不知道在哪里见过,心想,“也许是在什么饭局上有过一面之缘吧...”
听了吴心竹的话,郑危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吴忠,吴副院长嘛,我经常在那些科技论文上见到他的名字,还有..照片,难怪觉得眼熟。”,偷偷瞄了一眼吴心竹,见吴心竹没有怀疑自己的话,郑危赶紧道:“心竹,我们先去锦衣卫办公室吧...”
“你知道在哪吗?”
“奉天门右手边的,紧挨着皇城,走吧,先去把官职领了,再想办法救伯父。”
从大狱去往锦衣卫衙门的路上,郑危都在想,这吴忠是数字科技研究中心的人,还是副院长级别,看来这下自己这个假冒的科学家遇上真科学家了,不但真,还是顶级的科学家,郑危心想,“就算大狱里的人不是心竹的父亲,我也要想尽办法把他救出来,有他在,对付佥文明会轻松许多。”
两人很快便来到了锦衣卫衙门外,空寂的大街上只有些许落叶和灰尘,一个人都见不到,锦衣卫衙门上写着几个大字“锦衣卫指挥司”,门前站着四个身着锦袍的校尉,见郑危领着一女子前来,立即迎了上来,单膝跪地,“见过指挥使大人。”
虽然没见过郑危,但郑危从皇宫中领了官服,大摇大摆的走到这锦衣卫衙门前,而锦衣卫一众人等早就收悉了今日会有新的指挥使前来,所以四个校尉才这样迎了上来。
“起来吧,以后见我不必下跪,只需要行礼就可以了。”
四个看门的愕然相对,“大人,这...”
郑危声音一沉,“怎么?本指挥使的第一道命令就不管用了?”
四个校尉又跪了下去,“不敢...属下遵命。”
“遵命了还不起来?”
郑危走进了锦衣卫指挥司,里面很宽阔,宽阔的甚至可以看到皇宫的城墙,以及那奉天门的阙楼。中间的大院子里零零散散的站着数千人,两边都是些低矮的单层建筑,像是器械库和员工宿舍的样子,而数千人站着的院子里,有一个将台,将台之隐约看得见锦衣卫的衙门,也就是锦衣卫的办公楼了。倒是比两边的房屋气派一些,但位于皇城边上,则显得有些简陋了。
院子里的数千人好像都在等着什么,那个看门的校尉见郑危站在门后没有向前,跑到郑危身后冲着人群大喊了一声,“新任指挥使到...”
这一喊,让郑危觉得十分有仪式感,也瞬间有了面对这么多锦衣卫的自信,毕竟自己是皇帝钦点的锦衣卫指挥使,受影视剧的影响,郑危虽然对锦衣卫有几分敬畏之意,但此刻,数千锦衣卫随着那校尉的一声大喊,纷纷列队站得十分整齐,郑危带着吴心竹从右边的走道绕过人群,踏上将台。
看着院子里身着锦衣卫袍的数千人,郑危有一种大权在握的畅快感,这比让郑危统领十万大军还要有成就感,有那么一瞬,郑危真的把自己当做了明代人,把自己当做了快意恩仇,武功高强的锦衣卫。
“郑危,底下的人都在等着你说话呢..”,吴心竹扯着郑危的衣角,闭着嘴哼道。
郑危从臆想抽身出来,先是咳嗽了一声,深吸了一口气,大声的说道:“诸位兄弟,我方才进门之时已经下达了我接任指挥使的第一道命令,那就是以后不管在什么地方见到我,都不用下跪,只需要站着行礼即可,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遵命。”,数千人的呼喊都汇聚到郑危的耳朵里,郑危表示很欣慰,但看了看眼前的这些锦衣卫的高级人员,没有一个人穿着传说中锦衣卫的飞鱼服,郑危很是奇怪,但并没有询问,只觉得说不定是这个时候飞鱼服还没出现。
和锦衣卫的主要管事人员见面会结束之后,一个面貌凶悍,但看起来十分温顺的男子来到锦衣卫衙门内堂中,对郑危说:“指挥使大人,在下是北镇抚司指挥使,纪刚。”
郑危打量这眼前这个人,总觉这个人身上杀气比朱高煦还重,但又是一脸仁义的模样。
郑危说道:“我知道,在接任之前我翻看过在职名录,你与南镇抚司指挥使徐恭是锦衣卫的两面大旗啊,怎么,你有什么事吗?”
纪刚扫了一眼内堂的几个值班校尉,几个校尉很知趣的就自己退下了,由此,郑危知道,自己虽然是皇帝钦点指挥使,但在锦衣卫里,空降的指挥使还是缺少分量,几个校尉退下之后,纪刚才说道:“大人,属下听闻大人的红颜知己的父亲被关在大狱之中,今日见大人愁眉不展,可是为此事烦心?”
郑危并没有表现出愁眉不展的样子,纪刚这样说也没有在意郑危是什么感受,郑危初来乍到,自然不知这纪刚在耍什么花招,便问道:“纪大人如此关心我,是不是有事相求啊?”
纪纲往前走近了些,谨慎的说道:“大人,属下只是想给大人一个见面礼而已,属下有办法将那人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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