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太子妃,想成为皇后,这都是郑危给吴心竹出的缓兵之计。朱棣长子朱高炽生性文弱,却颇有心计,而朱高煦勇猛善战,却缺谋少决。两人若是相争太子位,必然是朱高炽赢,这到不是因为郑危是来自2190年。历史会怎么走,佥文明的出现,已经让郑危不敢乱下已知的决断。

军功赫赫,于开国有益,于治国却是可能导致穷兵黩武。连年的征战,短时间内,明朝的国力已然经不起内乱或外患了。所以无论如何,这个时候若是朱高煦与朱高炽争太子位,必然是长子朱高炽赢。

郑危算好了一切,却没算到朱高煦是个急性子,他已经等了三年,这时的吴心竹又再次提出要做太子妃,虽然朱高煦喜欢这样的女人,但他也不傻,知道这是吴心竹心中迟疑,不肯从了自己。

从南京马不停蹄赶来这里的朱高煦满心欢喜的跃马入府,却让吴心竹一盆凉水浇到头顶。朱高煦生在帝王家,岂能不知这太子之位岂是一朝一夕能争来的。

一连三个“好”说完后,朱高煦猝不及防的抱起吴心竹,“我答应你,但我等了你三年,你是不是也该有所回报啊?”

吴心竹见朱高煦一脸色相,立即明白了他要做什么,奋力在朱高煦怀中挣扎着,仍吴心竹如何挣扎,朱高煦都不松手。抱着吴心竹就往房中走去,还未走到房门口,吴心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扯掉大半,院子中的下属侍从见状皆纷纷退避。随着一关门的声音,院子里只剩下吴心竹的呼救声....

郑危此刻在天津卫,还是在那艘刚造出的船的甲板上,桃子在抚琴,他与马和同坐饮酒,十分惬意。

“郑兄,你看桃子姑娘,琴棋书画皆通,人又长的水润灵慧,被你如此冷落,我实在心痛。”,马和饮得有些多了,说话间完全没有顾忌到桃子的感受,桃子的琴声突然中止,看了一眼马和微醺的脸颊,又神情慌乱的看向郑危,发现郑危并未在听马和说话,手里拎着酒,也是醉醺醺的模样。琴声继续,只是曲调从悠扬变为哀怨。

“马兄,你说朱高煦会不会对吴心竹怎么样...”

“郑兄,桃子的琴声无论怎么样都好听对吧...这里还叫直沽卫的时候,我平时最喜欢的事情就只有两样,喝桃子泡的茶,听桃子抚的琴...”

“马兄,我就知道,心竹...我...”,郑危趴倒在桌子上,迷迷糊糊的醉了过去。

马和拍着郑危的肩膀,喊道:“郑兄,你起来,你睡了,桃子都不抚琴了,快,起来。”

郑危呢喃着吴心竹的名字醉倒在桌上,桃子的琴声再一次停了下来。

马和叫不起郑危,瞪着醉意深浓的眼对桃子说:“桃子..姑娘,你的..公子醉倒了,你不用抚琴了,不用了...”,马和的醉意也不浅,说话时都断断续续的,但桃子深情的凝望了郑危半晌,马和还在独自饮着酒,桃子的琴声再次响起...

朱高煦将吴心竹抱进房中关上门之后,将吴心竹扔在了床上榻上,吴心竹从未想过来到明朝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心想,在这深院中,怕是没有人可以救自己了。吴心竹楚楚可怜的样子让朱高煦更加浴火难平,立即脱光了衣服扑向吴心竹。

这时,一只箭射在了床架之上,常年征战的本能让朱高煦察觉到了屋子四周围拢过来的杀气。朱高煦迅疾地穿上甲衣,扔了一件衣服给吴心竹披上。“嘘,有人...”

吴心竹还处在朱高煦霸王硬上弓的恐慌中,并不知道朱高煦在做什么,甚至没有注意到有一只箭射到了床架之上,大呼:“变态,你想干嘛?”

朱高煦府邸安静得出奇,吴心竹的一声喊叫都似有回声,吴心竹喊出这一声后也感觉到了一种出奇的安静,加上朱高煦警惕的模样,吴心竹觉得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诡异起来,有些害怕,聂聂的踱步到朱高煦身后,扯着朱高煦的衣角。

朱高煦的耳廓一动,听到了箭雨飞射而来的穿透声,一手搂着吴心竹,大跨一步到床边,拿起杯子罩在吴心竹身上。箭雨顷刻而至,屋子的窗子被射得稀碎,屋子里也插满了箭矢,朱高煦将桌子扣在床前,才躲过了这第一轮箭雨,透过被射得稀碎的窗子,朱高煦与吴心竹才看见屋子四周都站满了黑衣人,腰间别刀,手中持弓。

“你们是什么人?我乃高阳郡王,你们胆子也太大了。”朱高煦大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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