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危来到朱高煦的营帐中,那短发女子躺在营帐的床榻上,朱高煦正在和几个千户在商议什么事。见郑危进来,让几位千户暂且退下。
看着地上有一个尚未收拾的地铺,“看来这王子为人还算正直,没有乘人之危啊。”
“拜见卫指挥使。在下已经有办法治这位姑娘的病了。”郑危觉得自己身在屋檐下,还是要走点古人的礼数才行。
朱高煦一高兴拍着郑危的背说道:“你若真的治好她,我定有重赏。”
“不过我治疗的过程最好不要有外人打扰...”
“外人?你放心吧,没我的允许谁也不敢进来。”
“额,在下说的是除了我和病人之外的人...”郑危指了指自己又指向昏迷的女子。
朱高煦想了片刻,退到帐外,“我就在账外,你好了就叫我。”
郑危心想,“果然对我有所戒备,不过没关系,只要你不看着就行。”
郑危扫了一眼营帐,确定没人之后,拿出微体,放到女子的天灵盖上,输入了一些数据,一道红外光将女子的头部包裹了起来,像一张红色的网套在女子头上。
过了一会,微体上显示女子内部神经元破损,简单来说就是成为了半个植物人。这个结果让郑危尤其意外,以现在的医疗条件来说,这根本就是绝症啊。
正在焦急之时,微体检测到女子体内有种未知元素,似乎与微体形成了一种共鸣,女子体内的未知元素不断向脑部汇集,将女子受损的神经元迅速的修补了起来。
这样的情形,即便是在2190年代的郑危看来也是那么的不可思议,“难道微体在穿越的时候获得了什么神奇的力量不成,这也太狗血了吧。”
郑危看着微体上女子的神经元已快修复完好,“这种未知元素究竟是什么?我的体内也有吗?微体里面也有吗?为什么微体可以激发女子体内的这种元素?”这些疑问困惑着郑危。
“你是谁?”郑危困惑出神之时,女子已经醒来,问道。郑危还没回答,女子伸手握住了额头上的微体,也握住了郑危的手。
“这是...微体,太好了...我还以为我死定了。”女子将微体和郑危的手一齐拿到眼前,坐起身来激动的说道。
眼看女子眼泪都要出来了,“你别哭啊...这么说来你也是从2190年穿越过来的了。”
朱高煦在营帐外听到有人说话,便大步走了进来,看见郑危和那女子握着手,女子眼中还泪眼婆娑的样子,朱高煦有些恼怒,险些拔剑相向,但看到女子安然醒来了,又有几分高兴。
女子这时才发现自己还握着郑危的手,放开郑危,起身对朱高煦说:“谢谢你救了我...只不过...”,女子看着朱高煦一身戎甲,自己又身处一个类似蒙古帐篷的地方,心里充满了疑惑。
郑危起身来将手搭在女子的肩膀上,“你是不是也和我一样困惑,我刚到这里的时候也和你一样,比你还惨呢。”郑危满是回忆的说道,女子却很不客气的将郑危搭在她肩上的手弹开。
“我疑惑什么,你是不是想说我穿越了?”
“你怎么知道?”郑危惊奇于这女子的脑回路,是不是刚才治疗过度了。
“你们在说什么,这位姑娘大病初愈应该多多休息,使者,你可以先退下了。”朱高煦对郑危和女子握手搭肩之举已然十分不满,面色微怒的让郑危离开。
郑危和女子对视了一会,“使者!”朱高煦提高声音喊道。
郑危这才回过神来,“指挥使大人,在下先告退了,让这位姑娘一定好好休息,以免复发。”
女子昏迷之前知道是朱高煦救了自己,但对他始终有些畏惧之感,虽然看着年轻,但身上悍勇的杀气不免让女子害怕与他独处一室。
“诶,你等等,你还没说清楚呢?”女子对郑危叫道。
郑危刚走到营帐们边上,停下了脚步。却听见朱高煦用温柔的声音说道:“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果然是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啊。”郑危心里虽然不爽,但是迫于处在这个没有法律的时代,郑危时时提醒自己,权即是法,尤其自己现在还在军营里,不得不怂一点。
对明代历史不了解的郑危除了知晓一点现代知识,在这个时代真的就像是一个傻子。现代人的自由和洒落在这里都会是自己受苦的理由。
郑危刚回到自己的营帐中,正在思考自己今后在明朝要怎么混下去,“考个状元,以我领先他们几百年的知识,考个状元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不行,无论如何都要先找到郑安...也不知道她现在处于什么样的境地。”。郑危越想越抓狂,双眼憋得通红,“我怎么就莫名其妙来到了明朝,还成为了什么狗屁光明使者,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一番声嘶力竭的发泄,郑危平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张总旗在营帐外唤道:“使者,使者...”
郑危像推门一样将那营帐的门帘用力的甩开,正好甩在张总旗的脸上。
张总旗捂着脸,尊敬的说道:“使者,指挥使大人让您过去一趟。”
郑危心中不解,“不是刚下了逐客令嘛,又要我去干嘛,不会是她有昏迷了吧。”
这次,郑危不需要张总旗带路了,直接奔向朱高煦的营帐。
女子坐在床榻上,朱高煦站在床榻前,刚毅的脸上有几分慌乱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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