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一两天里,严毅偷盗夫人手镯之事,终是随着两人的释放,渐渐平息了下来,不过严毅偷盗字画一说,又开始流传开来。
严毅知道这是李兴所为,不过他目前也顾不上这么多,经过昨天的折腾,严婷回去后,又发了一次烧。
也不知是受了昨日的阴冷,还是为内心所累,本已渐好的病情,又反复了起来。
严毅不得不再次找了一趟王惟一,不过这次王惟一却是没有再用食疗的方法,而是行了针,或许是看严婷的身体如此再折腾下去,会加重病情,才采取了这种较为偏于冒险的治疗手段。
严毅同时心中暗暗发誓,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严家再出什么幺蛾子,他也不想再忍,就是泥菩萨,也有三分土性。
虽说与严婷相处不过月余,可毕竟如今这副身体里的血脉,是相通的。
自己两世为人,看过太多浮沉,许多事情,都可以不去计较,可如今来看,这个妹妹,算是他的最后底线。
王惟一行过针后,没过多久,严婷便酣睡过去,可怜小姑娘梦中,还在瑟瑟发抖。
“王大夫,有劳你了,这么晚还麻烦你再过来。”
“不必客气,我等会开上一些药,作为辅助,你明日抓了再给她用吧!”
严毅感激的点了点头,对于王惟一的医术,经过上一次,他已经是比较信任的了,今天行针,也让他首次见识了古中医的妙手。
“切记,以后不要再让她受什么刺激,大病之人,身体本就虚弱,心中若是凝滞,对于康复,是极为不利的。”
严毅也知道这个道理,正如前文所言,中医讲气,气通则百病难侵,而心情,则是影响顺气的一个关键因素。
《黄帝内经》中也讲过:怒伤肝、喜伤心、忧伤肺、思伤脾、恐伤肾,可见心情的好坏,对身体的作用。
不过据王惟一所言,此时的针灸,因为前人的经验典籍较少,所以关于经脉腧穴方面,比较难以把控,而且有一些自相矛盾的地方,行针时,更是欠缺临床经验,要是稍有差池,就会铸成大错。
严毅凭借后世的经验,建议王惟一可以通过研究,做出一副经穴脉络图,或是实体经穴模型,将人体数百个穴位标注其上,平日间多加练习,便可熟能生巧。
没想到严毅的随口一提,却是让王惟一欣喜若狂,要知道,针灸这一行,最欠缺的,便是经验。
人体百穴,错综复杂,平日间想要摸索行针,又不能在活人身上试验,要是能有一个和人体一模一样的模型,外标穴位,内置脏器,不就可以时常练习,而且日后也有益于针灸一学的推广教学。
想到此处,王惟一不禁茅塞顿开,连连称了几声谢意,最后连茶都顾不上喝,就匆匆告辞。
严毅也是笑着摇了摇头,往往于某一领域有大成者,多是如此偏执之人。
不过也开始担心起自己的无心之举,会不会令王惟一的医学成就,提前数十年实现,从而改变了些许的历史偏差。
就在严毅这两天蒙受诬陷之时,于恩泰的收藏聚会也已开完,严毅的那副瘦金体自然是出尽了风头,可在书法圈中,却是大范围的遭受到了抨击。
有几个为代表的梓县大儒和书法家,更是上升到了苏睿之人的品性上来。
直言心随人性,字观人品,所谓的瘦金体,完全缺乏浑厚,仿佛只剩鸡肋凤爪,可见此人心胸狭窄,犹如女子一般小家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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