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良带着五百骑兵,从北门杀出,远远的就被匈奴的斥候发现,斥候往羌渠那跑去汇报,颜良赶着去北门杀敌。转过城角的时候,西门的匈奴士兵正要准备攻城,颜良打马直接冲阵。当城墙下面的匈奴汉子发现颜良他们的时候已经杀到近前。一瞬间啥的匈奴人是人仰马翻,头颅遍地滚,跑不急的直接被撵下护城河,冒着一串水泡就再无声息。如此顺利让颜良大戏,一刻不停又往北门杀去。可是这次北门却早已严阵以待,护城河对岸早已熙熙攘攘的站满了弓箭手。而河这边的匈奴士兵依然不断的往城中倾泻着箭羽。马上的士兵一个个成为了火箭靶子,尤其外侧的兄弟,每一个落马的身上都插满了箭支。“附身,趴在马背上。”颜良一边冲锋,一边挥舞着大刀拨打着箭支。终于杀进了人群,颜良刚得的千里良驹也完成了它的使命,死亡了。士卒全部下马,跟着颜良往千冲杀。不在成为箭靶,战斗就公平多了,各凭本事。
颜良刀长势猛,杀的匈奴人是鬼哭狼嚎的,每一次挥舞都砍死几个,身边的兵丁,举矛直刺,一个个敌人倒在他们前进的路上。颜良带着人如一个铁球一样滚入人堆,一片片的将敌人碾压。可自己的士卒也是不断的减少。
“高顺,带着你的人给我杀出去,接应颜良。把匈奴人赶过河对岸去,命令所有的弓箭手上墙,压制他们弓箭手。”靳焱快急疯了,颜良部冲到木桥前的时候,进攻的势头被阻挡。双方在木桥边不断厮杀,匈奴的弓箭终于停了,偶尔有那倒霉的士兵暴露在敌人的视野内,几本会在下一刻身上插几支箭羽。
高顺部的战力无需质疑,与颜良部把在河这边的匈奴人包了饺子。城上现在守卫的几乎是整个武州的仅剩的三百多弓箭手。本来有五百,在对射中伤亡很大。现在他们站在城头完全可以直射对岸的敌人,已经无人顾虑他们了,所有的目光聚集在桥头。
看着城门打开,高顺部直接扑向包围圈。内外夹击颜良的匈奴人此刻被包了饺子。木桥成了双方最激烈的战场,高顺不得不派人杀上木桥,好让身后的袍泽把那树干都砍断了,桥踏了。高顺带着所有存活的士兵护着颜良部缓缓的退向了城里。而此次出战颜良五百骑仅剩不到百人,颜良自己身中俩箭。高顺曲伤亡一层。靳焱这一千人伤亡达到了六层。
靳焱看着远处又源源不断的送来树干的,苦涩的笑了。战场的变化一次次让靳焱应接不暇。眼看就要天黑了,靳焱一个劲的盼望敌人不要夜里攻城,你们特么打仗也需要休息不是。
城中的预备队全部上了城墙,力壮的持弓,敌人射进来的箭羽收集起来,箭支的存量反而有增加。因为到处都是射进来的箭羽。靳焱看着远处的匈奴人,这次好像在正儿八经的做云梯。这是要打夜战么?暗骂一声疯子,让人找靳连求援去了。
看着匈奴人列着阵杀了过来,靳焱突然觉得这特么才应该是正儿八经的冷兵器战争么。心中忍不住长叹一声,“羌渠,你个老王八蛋。计穷了么?”
“全部弓箭手听令,靳焱部曲为前部,预备队为后队,轮番射箭,目标护城河上的敌人。”看着匈奴人冒着箭雨把云梯铺在护城河上,死亡的不是自己掉进护城河就是被自己人扔进去。匈奴人抬出了把树干做成了竹筏一样的木排盖上去。靳二爷不得不佩服这个桥比刚才那个结实多了,进步是真特么快。
没用半个时辰,匈奴人以死亡几百人的代价铺了五座桥梁。这桥结实的可以跑马。看着远处又开始集结,高顺过来对靳焱抱拳:“将军,敌人以数万兵力攻我一面城墙,他们的预备队太多了。您和颜良将军下去休息吧,我们也得轮番上阵了。不然拖也会被拖死的。此刻我们兵力太少,而民壮不堪大用,末将建议将民壮和士卒整编在一起,分作三队,轮番上阵。”靳焱确实把这个体力问题疏忽了。抹了把脸,“那就辛苦你来防守第一轮,你说的对,若看到士卒疲惫,马上换人。我们就做城下休息。敌人的箭羽应该快没了,血战才刚刚开始。”
这次匈奴人又冒着箭雨不断将云梯搭在城墙上,云梯简单却也很结实,每根横档都被绳子牢牢的捆上。
犹如那最原始的战场,匈奴人爬上去,就被砸下来。再爬上去,长矛会在云梯上的身体刺一个血窟窿。箭支的缺乏让攻城变得异常的艰难,抢不到云梯的攻城的,直接冲到城墙底下挥起弯道直接砍向城墙。人命就犹如最低贱的蚂蚁似的,死一批往上顶一批。轮换的速度很快,作战强度太大,体力的消耗总是跟不上恢复。无奈之下靳焱请求靳连让疲惫至极的士兵去另三面城墙将那些体力充足的人换过来。那边攻了两轮效果甚微,反而死了千余人,就不在攻城。全部集中到了北墙上。战事的进行,都记不清第几次把云梯上的敌人砍翻,每次杀的云梯上没人的时候,靳焱就命人把云梯拉上来。熬的大粪砒霜被一勺勺的破了下去,中了的敌人基本无再战之力,倒下的就再也起不来。最后锅都扔下去了。弓箭已经没有了用处,没有箭了。民壮已经开始拆房子了,煤炭再次被点燃,一盆盆的倒下去,敌人直接用战死的尸体盖上冒一阵焦糊的白烟就熄灭了,毫无作用。匈奴人仅剩的弓箭被他们的督战队用了起来。不知何时开始,对面的命令好像已经是只需前进不许后退。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